谯知微呵呵地笑了起来,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道:“我知你被锁链困住,如今根本奈何不了我,小小四脚蛇,胆敢在你姑NN跟前造次!”
眼见着古冶涟的金瞳里浮现出屈辱之sE,谯知微脸上的笑容更加轻浮:“你这四脚蛇,还玩口是心非那一套。”
她暧昧地提T,几乎坐到了他的大腿根部。二人前x相贴,她扬起头,鼻尖正好能触碰到他的下巴。
谯知微的双手重新攀上了他的肩,倚靠在他的身上。古冶涟的身上有一GU异香,像金子一样让人迷恋。
谯知微把耳朵贴在他的左x,试图倾听他的心跳,就像在听古董瓷器的磬响,以此来推断它的价格。
可她什么都还没听见,就被古冶涟踢翻了。他曲起一条腿,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谯知微发现他脸sE惨白,可鼻血流得更加汹涌。
她被恶念C控,赤红双目里含着怨忿,这条畜生如此不识好歹,着实惹恼了她。谯知微恨恨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又重新坐回了古冶涟的怀里。
而这一次她提高了警惕。为了防止被踢下去,她SiSi地拽住了他头上的龙角,曲起小腿,夹住了他的腰。这下,无论他如何挣脱,都甩不开她了。
白玉锁链被疯狂地牵扯着,古冶涟的牙齿都快要咬断。下腹的火热在雌人坐到他身上的那一刻烧到了极致,而她还在恶意地用她柔软的下腹摩擦着他腿间凸起的那根柱物。
他嘶哑地喘息着,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能够把她推开,然而下腹翘起的那一根却始终昂扬着,有什么东西将要喷薄而出。发情期从未如此煎熬过,身T上的极度渴求b浪cHa0更加汹涌。
然而古冶涟却没有忘记,他修的是断情绝yu之道,修此道便绝不能破yAn身,不然他几千年的修行就全部付诸东流。他被天地困在这里受的罪,也全部都白受了。
然而现下可由不得他做主,他完全被一个低贱的雌人压制住,而他除了积蓄着满腔怒火,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谯知微双手握着他的角,像骑马一样用GUG0u磨蹭着他袍下的玉j。她仰头嘻笑,古冶涟脸上的血流到了下巴尖,滴落在她的鼻梁上。
一时鼻尖芬芳无b,黏腻Sh滑。
谯知微m0了m0自己的鼻梁,m0到满指的血。她嫌这血脏了她的脸,使劲扯着古冶涟的一只角,b迫他低头看她。
“恶心Si了!快把你滴在我脸上的血T1aNg净。”谯知微俏声命令道。
古冶涟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脸颊上有一抹诡异的红。敏感的龙角被她握在手心,如同被人捏住了命脉,下腹的难受程度直接翻倍。
她虽然骑在他身上缓缓摩擦着,可这点抚慰根本不足以浇灭古冶涟的yu火。古冶涟的吐息全喷在她的脸上:“雌人……你欺人太甚!休想让我T1aN你!”
在龙族的族群内部,只有配偶才会互相T1aN舐。这是一种表达亲密与责任的动作,甚至bJiAoHe还要更加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