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谯知微害怕这样的激烈,太深了,伯安cHa得太深了……她并没有觉得疼痛,才更加惊恐。疼痛是万物繁衍生息而习得的某种天赋,亦是某种陷入危险的警醒。
没有痛觉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因为你会分不清危险与安全,野兽正在啃噬你的血r0U,而你依旧沉浸在安逸中。
她不停用手去推伯安的小腹,想把自己的身T撑起来。她脚趾用力,刚刚抬起一点PGU,却又脱力地跌了回去。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一截r0U柱,又再次被深深吞进,不留一丝缝隙。
甚至因为跌落,吞吃得更紧,gUit0u再次闯入软软的g0ng口里,翕动的马眼宛若啮齿一般在nEnGr0U上啃噬。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谯知微无望地蜷缩起脚趾,低声呜咽。
伯安边挺腰边笑:“知微哭什么?是不是我太慢了,让知微难受了?我这就快些……”
谯知微都快被他弄Si,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加快了ch0UcHaa的速度,每一下都撞到了g0ng口里,像是要把她cHa烂似的。
越进去,她就裹得越紧。他把g0ng口狠狠凿开了,像个莽夫一般闯了进去,感受她最紧致最亲密的吮x1。
伯安从未如此心满意足,他在这一刻甚至非常庆幸自己变为了半虚之T。
这样激烈又尽兴的g0ng交,在现实里绝不可能办到,先不论知微是否让他愿意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她是否还会这么顺从。
但入得这么深,对于nV子来说,必定是沦肌浃髓的疼痛。
她疼得会哀泣连连,浑身痉挛,可她的两只手腕会被伯安SiSi钳住,扣在她的身后,让她浑身上下哪里都使不上劲,而身下含着的r0Uj,是她唯一的枢柄。
她可能会因此而被弄坏,后半生也仅能在床上度过了。伯安想,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她,她吃饭仅能靠他一勺勺地喂,她入厕亦须他帮她提着腿儿。
她完全依靠他而活,若没了他,她也只能自生自灭。
这里是神识凝成的幻境,所以他可以把他从前那些Y暗的、偏执的想法全部化为猛烈ch0UcHaa的力度,把胞g0ng的入口cHa得软烂。
激浪翻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谯知微目光涣散地盯着在她身下耸动的伯安,感觉他的面容变得越来越透明。
身下的胀感越发像流水灌入,谯知微紧张地抚m0着伯安的皮肤,只m0到一片流淌的柔波。
下身的颠簸感也越来越飘忽,在最后一刹那,她感受到了一注热流的激灌,自伯安的r0Uj顶部喷S而出,荡涤着她的g0ng口。
她羞愤地瞪一眼伯安,可他只是笑着,下一刻却化为清澈透明的点点水滴,蒸腾在整个花木华茂的神境上空。
谯知微不能接受伯安就像这样忽然消散,她焦急地伸手,尝试去抓握四散开来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