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关上了,屋子里很暖,硕大的红烛燃着,与窗外明明灭灭的光照应。
苏木没有受多大的风寒,他被拢在男人怀里,浑身粘腻的都冒热汗。
太久了………弄的太久了……
苏木哭得直抽抽,他想骂君蘼芜,可他现在爽的不知东南西北。
憋的时间长,艹尿的快感和爽意,密密麻麻。他整个人落在男人怀里,意识飘忽,只剩下小声的哽咽。
连额前的几缕胎发都被汗浸透了,又软又塌紧紧贴在额头上,偏又哭得厉害,受了惊吓,脸色是白的,眼尾和鼻头确实红的,瞧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君蘼芜将人抬高了,不断的亲,从湿软的胎发到泛红的眼尾,像是抱着什么珍宝。
“………”,许久,苏木才缓过来,他张了张嘴,舌尖刚探出来,就被逮着又欺负一番。
被放开后那里红的更厉害了些,像是熟透的樱桃,似乎可以透过外面那层皮儿,观到里面红艳的果肉。
苏木好不容易止住哽咽,便又被亲的眼底浮出水意,“…别亲了………不许亲…”
他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又带着哑意。
被咬疼了,就慢慢探出舌尖往外晃。往外晃的时候碰到刚刚淌出来的眼泪,又咸又湿。
半挂在眼睫上的泪珠子彻底掉了下来,苏木双手挂在君蘼芜脖子上,摇了摇头,贴近对方颈侧,侧着脸慢慢靠上去。
“别亲了……”,两人的姿势格外亲昵,“舌头好疼………屁股也好疼…”
半耷下去的双腿小幅度动了动,连带着一阵铁链声。君蘼芜的目光不由的落在上面,他腾出一只手,去触碰那截白。
两人体型差太大了,以至于男人轻轻松松就将他的整个脚腕握了进去。
铁链与脚腕连接的地方本来是没有一丝缝隙的,现在沁出一层又一层的汗,将连接处的细软绒毛给浸湿了。
君蘼芜伸出手指去扫缝隙处,沿着边缘上下摩挲一番,“出了这么多汗,怎么浑身上下都这么会出水”
苏木又想哭了,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炸出一系列电流,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