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说不过去吧?
如果他真有那悄无声息出现在我宿舍又能不被我察觉的本事,杀个人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于是我跟龙涛俩推测,写索命信的人跟偷程祖法相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如此推测,却是细思极恐啊!
堂叔给我程祖法相之后我甚至都没有出过宿舍门,而那人明显就在之前有隐匿在我宿舍里的,除非他能够未卜先知提前得知堂叔一定会送程祖法相过来,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而另一边,那个写索命信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通过他之前斗法的手段来看,以养灵为主的道门,除了野狐道似乎就没了,可我在野狐观里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吧?
难道这野狐道的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人夺魂不成?
实在想不明白这一点。
天亮后,我跟龙涛俩才离开宿舍,在宿舍区旁边的食堂里吃过早饭后,我俩便分道扬镳了,他回他的店,我去上我的课。
八点钟左右,我拿着书本去东学区上课,并没有见到叶瑶,而我却习惯性的坐在了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一直等到讲师进来,也没瞧见叶瑶的声音。
身后不时传来了一些奚落的声音,说狗皮膏药又来了,把叶瑶都给吓走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来上课什么的。
我自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给选择过滤了。
下课后,我徒步朝琉璃厂走去,来到龙涛店门前,店门是关着的,挂着个牌子写着暂不营业。
我上前敲了敲门,龙涛好一会儿才顶着黑眼圈出来给我开门,不过他却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我狐疑的透过他身后朝里面看了看道:“涛子,你不会是在屋子里藏女人了吧?”
龙涛没好气的朝我道:“你说的这什么话,我跟严沐雪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我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不让我进去?”
龙涛讪讪一笑,边扣着扣子,便朝我道:“知道你心情不好,兄弟这不是准备带你去喝两杯郁闷酒嘛,待会儿喝完酒再进去喝茶。”
说完,他便勾着我的肩膀往古玩街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