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刚准备开口,病房门却被人推开了,聂南征领着两个人站在门口,轻咳了声朝老头道:“左爷,交给我们吧。”
老头扭头朝他们看了一眼后,沉声道:“聂组,这人交给你们应该能够问出点什么吧?”
聂南征自信满满的朝他笑了笑道:“左爷,咱们一起共事这么两年,您应该知道我的一点手段吧?您放心吧,铁定给您问出来了。”
老头这才作罢,聂南征给身旁的两个人使了个眼神,那俩人这才进门上前将那人手脚都给铐上,直接把人抬走。
那人似乎听到了他们提到了奇案组,顿时慌了连声朝老头道:“你先帮我解了蛊毒啊!”
老头随手将金银两瓶药丢给了聂南征,聂南征伸手接住后,朝我们拱了拱手后这才离开。
表姐压根就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儿,楞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失神的走到我身边,将椅子扶起来后坐下,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小隐站在旁边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
我则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
后来瞧着她哭的厉害,小隐干脆走了。
我这才开口跟表姐说话,告诉她没事儿,事情都过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俩都没了睡意,就一直说说道道了快要天亮,护士过来查房时,瞧见了地板上的那只死的不能再死的黑猫,被吓的尖叫了一声,问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这可把我们给问着了,总不能跟她说昨晚上的事儿吧?所以只好告诉她说我们也不清楚。
那护士瞧着我们也不像是恶作剧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将这事儿上报到了院里,不过结果应该可想而知,既然奇案组昨晚上已经来了,想必这边的情况都已经控制了,所以这事儿倒也不了了之了。
一天后,我能下床了,头一件事情就是去加护病房里看望龙涛,龙涛这家伙自己身上被裹着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瞧着我鼻青脸肿,居然龇着牙在那里笑,这一笑扯动了伤口,又疼的直咧嘴,他妈在旁边帮他削苹果,见状又将他给数落了一顿。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他身边,询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居然还跟我贫嘴说挺好,现在每天都有专人伺候,又不用上课的。
结果被他妈硬塞了一块苹果堵住了嘴。
说他全身上下就嘴能动还不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