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清静期间,我俩都没有再说话,她想静一静,而我想她能够静一静。
直到一个小时后和尚们回来继续诵经,齐太天因为需要安排一些事物并没有来守孝,来的则是齐又灵等人,随着齐家人浩浩荡荡的到来,吊唁大厅再一次被塞满了,以至于挤在最里面的齐琪琪似乎都有些缺氧。
我担心齐琪琪的身体,于是小声劝她去休息一会儿,却遭到了她的拒绝,这个向来不会拒绝我的女孩头一回在我面前表现出了她的坚强。
而这种坚强,实在令人心疼。
就这么一直僵持到凌晨一点,就连诵经声都显得有些乏了,可她却硬要牙跪坐在我的身边,低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就在我犹豫是否要再劝她一下的时候,忽然瞧见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于是惊呼了声,赶忙扶住了她,随后也顾不上什么庄严不庄严了,拦腰将她抱了起来,随即朝同样起身的齐又灵等人,沉声道:“都让开,你们家格格晕过去了!”
就这么着,在众人纷纷让路之余,我抱着陷入昏迷的齐琪琪跑出了吊唁大厅,在齐又灵的带领下来到了齐琪琪的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上,齐又灵神情紧张的看了躺在床上齐琪琪一眼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没多一会儿老猫的女徒弟娟子抱着小宁跟在齐又灵的身后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小宁递给我后,娟子上前查看了一下齐琪琪的情况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拧开后在齐琪琪的鼻子前晃了晃后,齐琪琪居然神奇般的清醒了过来。
我抱着小宁赶忙凑了过去,齐琪琪虽然人已经醒了过来,可脸色却特别的差,就这么着还是倔强的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给齐老爷子守孝,谁劝都没用,最后我怀里的小宁不知道是否因为环境太吵以至于哇哇的大哭了起来,齐琪琪这才冷静了下来,从我怀里要过小宁抱在了怀里,嘀咕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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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知道她非常介意我抱着小宁的原因,不过她这会儿能够安静下来,倒也是件好事儿,毕竟,就算齐老爷子还活着,也不希望她这样。
生死原本就是天注定的,齐老爷子已经看透了,所以不愿意使用增加业障的延寿药来苟延残喘,与其早晚都得走,何不走的顺应天命,走的坦坦荡荡呢?
随后我们便将单独的空间交给了齐琪琪与小宁,我也离开了齐琪琪的房间,娟子则一直守在外面,而我与齐又灵俩顺着长廊原路返回吊唁大厅,在回去的途中,我询问他什么时候,启程去呼市?
他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等后天老贝勒出殡以后,齐家所有人都会紧急撤离,而在这期间,也只能祈祷齐老爷子在天保佑齐家不再出事了。
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次墨菲定律了,总觉得齐又灵这句话说出口后反而会出事。
而这种念头让我心里面极为烦躁,以至于后面都没再理他。
随后来到了吊唁大厅在老爷子的棺木前,给他磕了四个头,这才起身,离开了吊唁大厅,出门知会了尚在外面值守的齐太天一声后,匆匆的离开了齐家老宅。
敢于对齐家动手的只有闽南的宋家,而这会儿我需要知道宋家人是否有出没在沈市尤为重要,远离了守在齐家老宅周围的那些哀悼的满人后,我这才取出耳麦塞进了耳朵里,接通了上官轻的频道,民调局一直都有安排大量眼线在宋家周围,要想知道宋家是否有出动大规模的人,她应该能够获得第一手资料。
然而,这次跟之前一样,频道始终没有接通,可见上官轻应该又睡着了,不过想想也是,这会儿都凌晨了,以她目前在民调局里面的地位,还不至于过于熬夜,特别她还是个女人。
无奈之下,我只能给殷汉打电话,结果殷汉的手机居然一直显示关机,这让我原本烦躁的心变得更焦躁了,这什么情况啊?一个个的都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