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堂中,等待着兴州的统军府处理好之后回转到大堂来,在这时间段中,方静只能待在这大堂里,一直在想着,这顺政县上上下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难道这州府上衙不知道?还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僻,没人管得到他们?
或许是吧,或许有另一种情况,就目前来说,方静不会去管这件事之外的人,自己不是官,所以对于这些,也轮不到他来管。
半个时辰后,统军他们回到大堂,向着方静回报说已经安排人手去处理了,至于结果,到时候会上报至长安。
“这是我写的两封信,你们到时候差人,送到长安圣上手上,这是另外一封,送往金州去。”方静拿着两封信交于那统军,至于他们送不送,方静还真不担心,反正都到如此的境地了,他们不送也得送。
如果这兴州的统军府,也参与了其中,等待他们的,将是李世民的惩处了。
而方静,他有着自己的事情,也许该继续自己的旅程,在这顺政县,已经被担误了太多的时间,还被关了十天,这心里面的除了一团火之外,还真不剩什么了。
“先生,我们一定把信送到。”统军他们几名将领,行着礼,向着方静保证后,静候在一边,等着方静下令。
“好了,我也该走了,在这顺政县担误了不少时间。”方静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大堂外走去。
“先生,为何如此急切?还请先生随我到统军府上喝杯水酒,以了表我兴州统军府地主之宜。”统军看着方静准备离开,心中到是希望方静留下来,也好敬敬这地主之宜。
“不了,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就不担误时间了,事情交给你们了,我也放心。”方静边走边说,至于放不放心,那统军几人应该懂的。
“恭送先生。”几人来到县衙门外,统军几人向着方静行礼后,大声喊了一句,而方静,却是拿他们送回来的长剑,往着十日前入住的那家客舍去了,摆了摆手,话不多说。
当方静回到那客舍后,店老板还问方静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方静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这十来天的住店钱结了,随之,背上包袱离去。
至于店家有没有去查看这房间,方静不知,至少包袱内的东西是没有丢失任何一件,如果这时间更长一些的话,或许就有可能了。
当方静离开了这顺政县城之后,沿着嘉陵水开始往着前面行去,至于这官道行往何处,方静不曾知晓,也不曾向人打听过。
而此时,在顺政县城的二堂内,兴州的统军以及别将,还有其他的校尉将领,聚集一堂,商议着这顺政县城之事。
对于他们来说,秦王令,代表的是什么,他们心中非常清楚,而他们本来也与这县城的各官吏也熟络的很,但迫于这秦王令的存在,只得听命行事。
他们这些将领,多多少少都有贪钱的,只是多少而已,而此时,他们都在想着办法,如何把自己摘干净,这信又该如何写,人又该如何办,这是他们现在需要担心的,未来的前途,以及自家性命,这些于他们来说,一切都显得比那县令或县尉的命重要多了,哪怕他们以前称兄道弟的,可真要出了什么事情,那能抛弃的,绝对不会手软。
方静不会去管他们如何,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在此次的事件当中,作为一个被关了十天的普通人,心中虽是恼火,但这背后的头头县尉,此生哪怕不死,也得躺在这床上度过这一辈子了。
靠一双腿,丈量这大唐,这或许不是一个明智的方法,但方静此时,却显得悠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