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夜避而不答,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小丫头,其实你不知道,你就像杯雪霁酒,即使煨热了,但骨子里有股凛冽的力量……”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对烈酒不敢兴趣……”
“那如果我叫你罗儿,你是不是会感兴趣?”
罗儿?难道他知道她其实是花囹罗不是花离镜?
不对,就算他知道那又怎样?她死不承认他也没辙。
“我叫花离镜。”
“叫什么无所谓,关键你是什么人……”
花囹罗突然想到一件事:“大叔,以前在皇城学堂的时候,你总问我,觉得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那时候你想说什么?”
逆夜愣了一下:“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现在想起来,忽然觉得那个问题很重要,可是我忽略了。”
对,当时她一定忽略了什么。
逆夜垂下视线品酒:“罗儿,你去婆娑河要做什么?”
听着他叫罗儿怪不自在的,花囹罗道:“我要救回潮涯师父……”
“为什么你要救她?”
“答案是你要的代价吗?”花囹罗问。
“呵……”逆夜无奈道,“不是。”
花囹罗耸耸肩:“那我不告诉你。”
“但你为了一个段潮涯付出未知的代价,真不会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