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吗?”呼濯轻声问道。一说话,便是满嘴的酒气。
多娅抬头看着呼濯,鼓足了勇气,摇了摇头。
见多娅摇头,呼濯不禁笑了,而后将多娅拉起来,“来,与我喝一杯交杯酒。”
多娅顺从地跟着呼濯走到桌子前,按照呼濯的意思,与呼濯饮了交杯酒。
因着紧张与羞怯,又因着喝了酒,多娅的面色绯红,她站在呼濯面前,有些不知所措。呼濯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往她面前靠了靠,低声说了句:“别怕。”
言毕,呼濯摘了多娅头上的凤冠,又褪去她的喜服,而后将她打横抱了,往床边走去。
多娅紧张的连呼吸都不畅了,她将头埋在呼濯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呼濯的衣裳,紧到骨节发白。
待呼濯将多娅放到床上,多娅便闭上眼睛,不敢看呼濯。
呼濯打量了多娅一会儿,她娇羞的模样令他生出些许怜惜之情,而后他站在床边,褪了自己的衣衫,而后上了床,一件件将多娅的衣衫褪去,拉上被子,温柔地吻了上去。
多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这陌生而欢愉的触摸,令她觉得自己犹如梦里。
多娅身体绷得很紧,在呼濯的柔声细语下,渐渐放松,直待呼濯侵入,多娅才睁开眼,与呼濯四目相对,一滴眼泪猝不及防地从多娅的眼角落了下来。
呼濯沉默不言,将多娅眼角的眼泪拭去,低着身子,未曾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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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离在自己的院子里,仰望着寂寂夜空,怅然地自斟自饮。
她跟在呼濯身边有几年的时间了,但如今的她仍是连个妾都不是,如今呼濯娶妻,往后这幽台也不知还会不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想着,洛离不禁潸然泪下,为自己凄凉的处境忧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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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尔赫则与夏沐瑶一道在回藩王府的路上,为了照顾有身孕的夏沐瑶,呼尔赫没有骑马,而是与夏沐瑶一道乘着马车,他怀抱着她,以减少颠簸。
“我忽然想起我们洞房花烛夜了。”路上,夏沐瑶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