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八月上旬,村里的希望小学也不再接着给学生上课了。
一方面是要给村里的孩子们留点假期,另一方面就是除凌娌以外的那两个高中志愿者老师,一个要去当兵,一个要提前去自己考上的大学所在地打工。
这样一来,凌娌倒是清闲了不少。
每天主要就是捡山,把采来的草药、菌菇,收集晒干,然后让凌母拿到镇上的集市去卖。
上次那只被救治的野兔,如今已经活蹦乱跳了。凌娌把它带到山里放生,结果没过几天,它又悄悄跑了回来,还在凌家的柴棚里生了一窝小兔崽。
凌娌没辙,每天闲暇时间又多了一项任务,帮野兔妈妈照顾小兔崽子。
对于刚出生的小兔子,徐漠和傅赞倒是挺新奇。
后来傅赞就开玩笑说早知道小兔子这么可爱,以前上学时解剖兔子肯定下不了手。
凌娌:……
这天早上,凌娌从起床就觉得心口发闷,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抬头,看着周围的山峦,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一如平常。
凌母和凌彦两人虽然没有凌娌反应那么明显,但都感到了不适。
这是属于动物的直觉和本能。
凌母有些忧心,“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总是不踏实。”
再过三天,医疗小组就要结束这次的山区援助项目了,目前的医疗工作处于收尾阶段,每天的主要工作除了给之前负责的患者复诊之外,就是宣讲医学保健常识和各种慢性疾病的防治。
吃过早饭,徐漠和傅赞正要出发,凌娌叫住了他们。
她先是喊了一声“徐漠哥”,又见傅赞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于是又喊了一声“傅赞哥”。
傅赞这才满意。
凌娌把收拾好的蓑衣和雨笠递给他们,“今天山里可能不太平,你们带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