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夫人巧舌如簧,怎么不说了。”顾晚只想呵呵几句。说什么,继续挑拨吗?

    “既然江夫人没有什么话,那我就开口了,你说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江砚会有多么伤心,别和我说什么江砚不在乎你,我比你想象的知道的要多。”钱策突然间变得凶狠。

    顾晚在心里想了以后,这可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了,而是和江砚有点关系了,不知道江砚究竟怎么得罪他啦。

    应该这么说,江砚的得罪的人还少吗,不知道他是因为谁而如此的痛恨江砚。但是顾晚别的不知道,对于江砚还是明白一点的,江砚绝对不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之人,以前不是,和顾晚在一起之后,有了顾晚在身边的叨叨念,就更不会这么做了。

    顾晚想引领他说出实情,她知道江砚肯定会来,但是在来之前,顾晚想,先拖一下时间。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我确实是江砚的妻子,但是江砚和我只是联姻夫妻,并没有多少的感情。”顾晚装作一脸坦然的说。

    “我告诉不要和我耍什么心眼,我既然说了,肯定是有确切的证据。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吗,陈渠,在十岁之前,我们一直住在一起,那时的我们多么好,可是因为你,因为江砚,他现在生不如死,那些并不是他的错啊,他也没有办法的啊,为什么你们就是逼他,不相信他。”钱策忽然间激动起来,顾晚在心里想了一下,陈渠,这个名字可太熟悉了,那不就是江砚去美国的原因吗?

    可是这和陈渠有什么关系,怎么事情越来越不正常了。

    “我和陈渠一起长大,我们相依为命,说好的在一起一辈子的,可是现在,他被江砚带回来国内,江砚那个伪君子,一定会折磨他的,可是啊,那是江豪那个卑鄙小人犯下的错啊,而陈渠他只是没有想通,再加上有人怂恿了他,不然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做。江砚竟然敢伤害他,那就做好你被我伤害的准备。”钱策拿着刀向顾晚靠近。

    原来如此,原来钱策对陈渠有一种情感,虽然这种情感被很多人不容,但是顾晚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这也不妨碍到她,更何况,爱一个人这和天性有关,和性别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些顾晚也不敢和钱策说,毕竟他现在处于激动的状态,谁知道哪一句说得不对他就要来折磨自己。

    顾晚看着他拿着刀朝着自己逼近,当时心里恐慌极了,你说你和江砚有仇有怨,你拿我开什么刀,就看我比较好欺负吗?

    顾晚想让他冷静下来,对他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太多,我对你的情感保持理解,但是你想一下,如果你伤害我,江砚会怎么对陈渠。”顾晚希望他能换一种方式思考。

    “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江砚也没有杀陈渠,我只是想让他尝一尝最珍贵的珍宝受到了伤害之后的痛苦,所以我是来刮花你的那张脸的,你以为我会杀你,其实根本不会,我怎么可能这么便宜江砚。”

    钱策突然间哈哈大笑,笑完以后就朝着顾晚走来,当时顾晚心里恐惧极了,正在以为自己不会好了之后,工厂的大门突然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跺开。

    顾晚看到江砚的那一眼,突然间眼泪流出来,是江砚,江砚还是那么地傻,明明知道有危险,还来。

    其实顾晚一开始的时候是希望江砚过来的,但是之后顾晚就没有这种想法了,她还是希望江砚平平安安的,顾晚只是在想,原来我并没有比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恨江砚啊,我只是埋怨他不理解我,埋怨久了,进入了牛角尖,所以才走不出来。

    江砚满身戾气,看着顾晚惊慌的面孔,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人。钱策愣了一下之后,突然间笑了:“来的很快啊,我还没有把你的女人脸刮花,真是失策,我应该一开始就行动的,哎,真是失策。”说完以后,还大笑着摇了摇头。

    江砚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是看着顾晚,他无声地对顾晚说了一句:“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