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想干嘛?”
奚年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相当不善地看着仿佛做错了事zj样双手垂在身前、低着头的某人。
靳朝原本就尴尬,现在听到奚年居然这么zj次,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咳咳咳咳!”
“现在都什么zj天到晚装着这些东西……我都替你不好意思!”大概是刚睡醒头脑还不清醒的缘故,明明自己才是失踪理亏的一zj方,奚年居然理直气壮地训起了靳朝。
而靳朝也因为自己x虫上脑、逞x欲而不得还被人抓个正着……心虚得要命,只能像只应声虫似的一zj边点头是是是,然后老老实实地把奚年丢来的一zj顶的黑锅往自己头上戴严实。
就这样,一zj个听,气氛倒也和谐无比,直到——
“……等等zj来的?”憨了半天的靳朝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灵魂问题一zj下把原本大义凛然、理直气壮的奚年给问倒了,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
靳朝眯了眯眼睛:“嗯?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训得很起劲吗?把我训得跟个孙子一z是我呢!”
最后那句话掷在地上简直都能溅起二两尘土来,惊得奚年不由一个哆嗦。
“说话呀,不是很能说吗?”靳朝简直觉得五分钟前那个乖乖听训的自己就是一个傻蛋,他越想越生气,说出的话也没了把门,“这么zj年怎么被人栽了个性骚扰男同学的黑锅?啊?”
听到这句话,奚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的人。
……他说什么zj?
……性骚扰男同学的黑锅?
……他相信这不是我做的?
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的靳朝丝毫没发现奚年眼里的惊涛骇浪,还在一边叽叽咕咕个不停,仿佛要把刚刚听的训全部还给那个始作俑者:“……行啊,奚小年同学,有劲儿可着自己人使,有气儿可着自己人发是吧?”
“这就算了……你丫个窝里横专盯着一zj只羊薅羊毛?!”
“你t也不怕把老子薅秃了??!!”
靳朝气得话音最后的“秃”字都变了调,终于找到宣泄口的火山这回是止都止不住了:“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