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男子朗声大笑,“那留去给老头子烦恼,管我屁事。”
徐扶苏伸手握拳递到身前,那锦衣男子同样握拳而碰,“扶苏兄,好久不见。”
“如言,好久不见。”徐扶苏笑言。
能够胆大包天,前来替徐扶苏接风的也就只有昔年长安小霸王宋如言了。
宋如言仔细打量视野里的白袍公子哥,多年不见,徐扶苏变得愈发英气俊美,尤其是那双水波不惊的丹凤眸子,更是有神。
但当他低头看向徐扶苏怀中的如意时,惊讶地指着它,语气作作道“呦,扶苏哥,你啥时候养了这么个肥猫。”他一边说着,手却不老实地捏着如意的胖脸。
宋如言眼光时不时看向徐扶苏身后的美人,不正经地调笑道“扶苏哥,你这猫养的可真好,养猫如养女子,这猫养的好,这女子岂不是碰到咱扶苏哥,还不服服帖帖。”
“你呀。”徐扶苏看了眼小倩,后者依旧冷着个脸,扶苏无奈摇摇头,转而数落宋如言“得亏师师姑娘不在这里,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番交谈后,两人均下马,小倩则是跟在后头牵着三只珍稀宝马,留有空间让这两位许久不曾相见的兄弟俩聊天。
两人行进在人群熙熙攘攘的朱雀大道之上,徐扶苏毫不客气地一把揽过宋如言,用着男人的口吻,贼笑道“四年不见,拿下李师师没?”
宋如言垂头丧气,“甭说了扶苏哥,中秋那会才抱上呢。”
“如言,你这也太不争气了吧。”徐扶苏一脸埋汰地看着他说道。他仔细回忆当时在酒楼时的场景,不禁感概“如言,当时就连我都看不出你个长安纨绔是能做诗词歌赋料。”
宋如言双手负于身后,想起之前的事情,嘴角含笑,说起一段往事“其实李师师来到长安,作为沉香阁花魁第一次登台唱曲时,我就被迷了心窍了。当时兴起就做了个诗,可惜可叹呀。”
徐扶苏憋了眼宋如言,嘴角微勾轻笑道“哦?说来听听”,把赖在怀中不肯下地的如意放在地上,不顾小家伙怎么打滚都不去管它。
宋如言一阵摇头晃脑,故作诗气,一板一眼道“暖阁难锁十八春,清风挟香二十巷,幽女翘腿舞文房,白菜鲜鲜等猪尝!”
“大善,好诗!好,好!”徐扶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竖起大拇指,夸赞“好一个白菜鲜鲜等猪尝。”
“那,后来呢,李师师她就没被你感动?”
“后来……后来我就被扔出沉香阁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