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很恰当的表达出离开疑惑的意思,非但如此更是显露出疑惑的表情,确认了尉缭子并未说的是玩笑话以后,他登时大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和对于这些江湖人的不屑。
“畏罪潜逃?这畏罪潜逃的说法听在我的耳朵里真是犹若天大的笑话一般,这大秦的法律,何曾被他们放在眼里?”
“遵守过一分半点儿?现在反倒是来和我说什么,畏罪潜逃了?”
“这就是江湖人的嘴脸,这就是豪侠们的本事?”
“虽然可笑,但事情的确发生了没错,兴许其中有什么意外也不一定。”的确是可笑的一件事情,素来都无法无天将法律不放在眼里的这些江湖人,现在居然再说另一个江湖人不守法律,说出来也不怕贻笑大方。
不过也却是看得出来,对于易经本身,他们是不敢造次的。
也只敢在这种时候背后,随着人不在的时候过过嘴巴上的瘾。
“区区一个田猛,杀了也就杀了,还需要什么问话,什么抵命?混江湖的人,对于杀与被杀没有一个准备,混什么江湖,可笑至极,好似一群庸人在喊着杀人偿命一样。”
嬴政的脸上极具表现出了鄙夷的神色,兴许是因为这件事触及到了易经的关系,嬴政难得发表了自己那充满了憎恶感的说法。
这些江湖人,也就是大秦内部需要梳理自己的问题从而没有什么时间来对付他们,不然的话,嬴政不可能让他们继续还在这个江湖上蹦跶下去。
他看着碍眼的很,这个国家里,也不需要这些人的存在。
这些豪侠义士,哪怕是诸子百家,在嬴政的眼中其实都属于旧时代的残余,是留存到他这个时代,这个大一统的天下里前代剩余下来的毒瘤。
也许百家争鸣的确辉煌的很,但那也是在春秋战国的混乱背景下才允许诞生。
一个一统的国家里,不需要那么多的声音,也不需要那么多的思想。
因为一统,最重要的就是统一思想。
“尚公子说的轻巧,但冤有头债有主,兴许是农家觉得自己能够对付得了易先生呢,也许是他们不会咽下这口气。”尉缭子做出了许多假设,但这些假设换来的,只有是在嬴政的心中对于农家越来越嫌弃的感觉。
当然了,他们两个的眼中,只怕都是不待见农家的。
“所以,现在在东郡消失了的易先生,到底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这天下乃是朕的天下,但究竟有多大,想要在这等世界里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怕只是在这小小的东郡中。”
嬴政并不想在农家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转头询问易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