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啊。
向渠拿着干净衣服进来，就看到苏清禾脸埋在水里，水面吐着泡泡。
向渠：“……”
向渠走过去，把苏清禾捞起来，拿毛巾罩在他脑袋上，帮他擦干头发：
“没必要不好意思。”
“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很正常。”
苏清禾不说话，由着向渠动作，只把毛巾往下扯了两下，盖住自己的脸：“没事，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
他自知有点内向，但不是古板性格，甚至他之前明明想过，是爱的人，就算死在对方床上也无所谓。
苏清禾鼓鼓腮帮，他好弱啊。
只能在心里想想，实际做起来就虚的不行这样子。“嘴强王者”没错了。
向渠从他的表情中完整读出了他的心理变化，却一点都不做人，给苏清禾系衬衣扣子的手在他锁骨位置停留：“如果真这么介意，那就多来几次。”
苏清禾一惊：？？？
向渠微微一笑，手上用力，轻轻巧巧解开了他上一秒刚系好的扣子：“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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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毫无还手之力的单方面征伐，苏清禾被向渠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昏过去，累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向渠满意地看着对方涣散的视线，给苏清禾换上备用衬衣，又把自己的长款羽绒服给他穿上。
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夜里9点的光景，公司里只有寥寥几盏灯火，向渠扯过办公室门前挂着的围巾，在苏清禾脖子上轻轻挽了一个结。
两人是正面相对的姿势，向渠的手绕过苏清禾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