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叹了一口气道:“所以说残害卫家的人其实是你父皇?”
晚云说出口并没有听到陆景行的回答,转头一看,陆景行的脸色甚是难看。
晚云便抱着陆景行道:“你我初见的那一年,难怪你一直板着一张脸也不笑,那时的你心中很难受吧?”
陆景行顺势搂紧着晚云道:“嗯,是以那时候他被慕家围剿之时,我也不愿意回长安,甚至于装模作样地给他守孝都不愿。”
晚云道:“那难怪慕婉若心中愤愤不平了。”
陆景行说着:“但慕家也并不清白,贪污之罪行确凿,各地慕家门下的官员让百姓民不聊生也是事实。最后谋逆更是不争的事实。”
晚云道:“我也是这么对慕婉若说的,能不能想明白就全靠她自己了。”
……
华阳从卫府出来之后,半路折返到了容家。
容鞍在房中还未曾歇下,听到窗口处的动静,容鞍将窗户打开道:“谁?”
华阳从窗户外一跃而入内,捂着容鞍的唇道:“别说话,方才差点被叶雨发现,可吓死我了。”
容鞍望着华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华阳感觉到手心之中的叹气,放开了自己的手,问着容鞍道:
“你刚才在宫门口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收了玩心,让我另选他婿?
我对你从来不是一时的玩心。”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将我当做一个大人,而不是一个孩子了?”
容鞍道:“你比我小这么多岁,在我的眼中,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孩子。”
华阳将方才跳进来的窗户关上,心下一横,将外裳褪去,今日有宫宴,是以华阳穿的是标标准准的宫装,有着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