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在在心里数钞票,一边餍足地欣赏陆如琢静美端庄的侧脸,莫名联想到某种不太好的可能。
我掏出私人手机,准备视陆如琢的回答决定,是否要请人再给那兄弟俩一点合法合理的教训。
我压着无名怒火:“陆如琢,你分手…是因为他和陈槐…艹,他们也对你的朋友做坏事了?”
陆如琢把他手机递给我,按键启动车辆。
陆如琢:“没有。他们不敢。”
他看一眼后视镜:“我很谨慎。你无需担心。宠物监控。看猫。”
我瞬间变脸,对着手机屏幕里的猫连连点头。
我内心狂吠的大狗们眼神立刻温顺:小狸花正在活力满满地用机械腿踢毛线团。
陆如琢直视前方,语气平淡:“孟蓁,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认识二十年,纠缠不清将近十年。你为了他,和孟廷选闹翻,和郑医生冷战…为什么突然分手了?”
我迅速把胶粘的目光从摇曳的猫尾巴上撕下来。
“周西旻拜托我将如琢如磨的珍藏品交还给你。”陆如琢单手打方向盘:“我听他说起你分手的经过,感觉很惊讶。”
我自动过滤不重要的人事,反倒惊讶地露出酒窝。
我:“陆如琢,我还从没见过你惊讶的表情。不,你表情好像就没变过……我突然分手,当然是因为我自己想通了。换种登月碰瓷的说法,那就是一夜入道。我前妻能承载的回忆再好也是过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老子可不想当个优柔寡断的矫情货。”
陆如琢的车逐渐驶离我公司附近的街区,驶向他自己的家——陆如琢一个人住在距离缉私局办公楼仅有1500米的家属居民区。那里虽然房型面积较小,但守备森严,无关人等禁止入内。
我望向窗外飞逝的车流与灯影。
我自然而然顺着陆如琢的话说自己的想法,耐心地期待他啥时候愿意同我分享他的心事。
我把空调调高,不让冷气一个劲儿往陆如琢膝盖上吹。
我拧开瓶盖:“我很笨很迟钝很贪玩,容易冲动,感情用事。我懒得浪费脑子思考那些对我而言太复杂的问题。”
“我需要收到比较直接的表达,才能分清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喜欢和善良的人一起玩。我能跟着他们学好。我也愿意为这样的人付出我能给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