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和温煦两人在赵德芳的摊子上帮忙,到了凌晨一点,孙安安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大家都己经开始撤摊儿了。
“怎么样?”看到自家的媳妇回来了,赵德芳立刻张口问道。
孙安安看到温煦也在,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关思雅还在气头上,他们的事情还是人家自己解决吧,咱们撤摊儿回家”
听到孙安安这么说,温煦认为关思雅那边还在生自己气呢,于是笑道:“这次破了历史纪录了,生气超过五天了,好吧,明天周未我去哄哄去”
“行了,你们都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大家都要上班”赵德芳看到了妻子的脸色,以自己对妻子的了解,心中不由的一个咯噔,觉得这个事情并不像温煦想的这么简单。
温煦这边没有想这么多,不得不说这货说的好听点儿是大大咧咧的,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很多事情不经过大脑,不愿意去考虑过于复杂的事情。
不是他的脑子不够使,要是真不够使的话他也考不来这么多的证,温煦只是单纯的不想过多考虑生活琐事,想把自己的生活活的简单一点儿或者说云淡风轻一些。
上了车子,把严冬带回到他的小窝所在的小区门口,自己乐颠颠的开着自己的破五菱往家里奔。
四十分钟后,五菱离了大道进了小区的巷子,温煦就把车速给降了下来。
“今天这路灯怎么了!”温煦一边开着连一边抱怨着路边的路灯坏了,通常这里的路灯不显亮归不显亮,有还是有的,今天到好直接不亮了,得靠着天空中的月色赶路,好在今天没有雾霾还能看的到月光。
“兄弟,兄弟!”
正当温煦抱怨路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自己的车窗,一转头看到一个身上裹着一件老军大衣的汉子正跟着自己的车拍着窗子玻璃。
咔的一脚刹车,按下了车窗,温煦对着这人问道:“什么事?”
“兄弟,玉牌要不要?那边的工地刚挖出来的,您看上面还挂着土呢”
裹着军大衣的是个中年汉子,看到温煦降下了车窗就把身体直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块玉牌展示给了温煦。
温煦一看这位手中的所谓玉牌,说是石头估计信的人还多一点儿,而且用的骗术还是这么烂的老招,自己大学毕业时就有人在街上玩这个了:“我说兄弟,这个点儿出来找活儿,您这也太勤奋啦!”
正当温煦想调笑这位骗子呢,一不小心右手的车门被拉开了,一个人快速的把手伸了进来,摸起了温煦放在车副驾位子上的包,然后飞速的拿出了里面的钱包,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最后把钱包、包什么的又扔进了车里带上了车门。
别看写的挺多的,其实这些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拿包取钱的人几乎是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势取钱走人。
“给,算你给的玉钱!”军大衣一看自己的同伴得手了,立刻把手中的石牌往温煦的手上一拍,撒腿就往车子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