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我上周去医院复检,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改善非常明显,就是因为他的药起了作用。”白桦说。
“那就把他请到花城来,让他和国内其他的专家一起会诊。”老爷子说。
“这样也可以,不过这位先生现在不出门了,恐怕得亲自去请才行。
上次他给我开的药,也是看了我给他寄的医院检查资料,他给我开的。”白桦说。
“那不行,光看检查出来的那些资料不可以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当面看更妥一些,如果真要把二宝给他治,那还得想办法把他请出来才行。”老夫人说。
“对,只要他能治好二宝,他要多少钱都行。”老爷子也说。
“宁染出年后也要到西南去拍戏,我们可以去拜会一下这位先生。
先看他说些什么,如果可以,就请他出来,如果不行,我们把二宝带过去请他看看也行。”南辰说。
“这样甚好,那就这样决定。”老爷子也同意。
“好,那就这样,我家乖曾孙一定会好起来的,来,我们一起举杯,新春快乐!”老夫人说。
大家一起干了一杯,管家柴华说,让老爷子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还要早起,要去云峰寺敲新年钟。
这也是老爷子每年新春的固定节目,这些年从未间断。
以前云峰寺的重头戏是元旦新年钟,起拍价十万,出价高者可以敲响。
所得款项,用作寺庙的修缮和其他慈善用途。
为了图吉利,也为了展示实力,新年钟一度竞价高达百万元。
但不管价格冲的有多高,最后都是南家获得。
唯独有一年不是南家敲钟,正是白桦和南致远犯下大错,致南家陷入困境的那一年。
当时也不是出不了那点钱,主要还是老爷子没有心情参与。
后来南家恢复元气,也就退出了元旦新年钟声的竞拍,改敲农历新年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