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段时间姜云都在埋头写策划书,今天也不过是难得偷闲罢了。
“对了,义父是不是差不多该回来了?”
司寒上次回玉京是七月,回来之后不过呆了半个月又离京了,他没说出去做什么,也许程峤知道,不过姜云没去多问。
有时候知道的多反而是错。
“嗯,差不多了,约莫半个月左右吧。”
“这几天酒坊那边会送一批四月雨过来,等义父回来的时候给义父办接风宴用。”
“上次在策安喝的那个酒?”
姜云点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
“那就好,对了,说起策安,上次焦家的船下水了,是想走海运的,不过陛下现在对税制动了手,马上又要开海禁的话,会不会太着急?”
程峤摇了摇头,“不会,这一次就是为了海禁的事情做铺垫的,朝廷不一定会派船队出去,可是民间组织人出海却不再禁止。”
“就跟你所说的,整个社会,只有人和商品都流动起来,才会发展的更为迅速。”
程峤牵着姜云往屋里走,“关键是,留给陛下慢慢来的时间并不多,鞑虏的情况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