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快六个月,他只能穿着越来越宽松的衣服,整日闭门不出,禁止下奴到这院中来,实在不行就生下这玩意之后将他送人。
已经想好一切的韩大少爷却忘了还有万锦这么个大活人在。
思绪回到现在,万锦显然看出端倪,韩柏心中微慌却想着应对的法子。
眼睛渐红,声音也带了一点哭腔脆弱,“你看出来了?”
他反问着万锦,下一刻噗通跌倒在地上,面上面上已是一片泪痕。
“主君!”,万锦抬起头来,见到韩柏这番样子不由瞪大双眼,很快爬到韩柏身旁,想要搀扶韩柏起来的。
韩柏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哭到要被过气来,根本不去理会万锦,下一刻只见他手摸进腰间掏出一枚细长尖锐的发簪子。
用力朝自个左手一挥,刺心的疼痛漫开来。
“主君!”,万锦带着哭腔,慌忙撕开衣摆撕成布条绑在韩柏左手上。
显然被吓到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割腕自我了断戏码看来他没做错。
“奴只是一问,主君为何这样?”,万锦脸色已变白。
戏做足了的韩柏,这会倒是由着万锦给自己包扎手腕,带着哭腔将编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你若是想去揭发我那便去罢!”
“若不是守着这大家庭等着妻主回来,我这贱命自是不好意思存活于世”
擦了擦眼泪继续哽咽道,“这世道为何对男子如此无情,女子做出的禽兽行为,身无长处又弱小的男子便只能人人欺辱,可最终的苦果却只能由着男子承受,罢了!”
一番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却是让原本惶恐的万锦擦了擦泪,他很聪明大概也猜出韩柏这番话的意思。
主君是何时被人欺辱的?聪明如他却还真没想到韩柏敢这番大胆,因此也没想是他自愿的而不是被强迫的。
看出他的疑惑,韩柏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