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莫骋送的水晶天鹅项链还垂在邱濯锁骨间，微微折射出车内暖黄色的灯光。他盯着怀里累得直接睡去的小天鹅，宠溺地去蹭蹭邱濯的鼻尖，用羽绒外套和大衣严严实实将人裹好，莫骋打横抱着他上楼。
屋内的暖气开得足，把邱濯闷出了一层汗，他在睡梦中扒拉了两下衣服，伸出光裸的手臂自然而然攀上莫骋肩头，嘴里还不停小声嘀咕：“老公……热……想洗澡……”
“宝贝，我们等下就去洗澡呀。”莫骋耐心温柔地哄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和邱濯在一起久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快和他一样腻腻歪歪的。这个不经意的小发现让他满心都荡漾着幸福，甚至哼起歌来。
邱濯身下的女穴还肿着，敏感娇气的私处嫩肉碰到浴缸内的温水，烫得他吃痛得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还略显迷茫的双眼，“唔……阿骋，你在哼《天鹅湖》吗？”
“是呀，第一次听小秋拉大提琴拉的就是这首。”莫骋站在浴缸外仔细帮邱濯揉捏后背，生怕不注意没收住力气把他的小天鹅弄疼了。
“咦？什么时候呀？”邱濯转过身，趴在浴缸边看他，歪着头眨了下氤着水汽的眼。
“那时候我们才高一。”莫骋答。
他挤好洗发膏蹲下身，开始给邱濯洗头，手指按摩的力度把邱濯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小猫似的眯起眼。
“那得是多久了呀？”邱濯飞快地算了算，“到现在都快十年啦！”说完他猛然想起先前莫骋和他告白时，说在很久之前就爱上自己了......
红霞迅速爬上脸颊，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邱濯捧着莫骋的脸问他，“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莫骋握过他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算是默认了他的想法。
“小秋，该冲头发啦。”
他拿过淋浴器开始给他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水流从发间流下，带走绵密的泡沫，莫骋很小心，没有让一点水流进邱濯的眼睛里，可邱濯却觉得眼眶莫名酸楚，他佯做娇蛮地指在莫骋心口处戳了两下，试图掩盖那些说不上来的情绪，“都怪你，怎么不早点表白，害我都没有体验过早恋！”
“那时候的我配不上你，小秋。”帮他把身上都洗干净，莫骋抚摸他还潮湿的发，看着他认真地说：“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现在终于追上你了。”
邱濯静静听着，喉咙发涩，他听见莫骋继续说：“都怪我，如果我早一些......”
讲到一半，莫骋就被邱濯主动拉下领带吻住了，潮湿柔软的身体贴上来，急切地脱下他身上的衣衫。
很快，他们坦诚相待。
“现在也不晚，不是吗？”邱濯呼吸起伏得厉害，他的眼睫毛不知道是不是被水雾沾湿了，黏成一缕一缕，眼眶也有些发红。
“是，有小秋在怎么样都不算晚。”莫骋亲上他的眼睛，虔诚地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