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在张猎户的耳朵里,时安这话分明就是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的严重的那种。
时安甩了两下没甩掉,真有点恼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放手。”
张猎户慌忙松开,局促的搓着手,那模样简直是和犯错的孩子如出一辙。
时安懒得理他,可见他还要纠缠的意思,立马喝道:“别来烦我。”
见时安没有丝毫留恋真要走,张猎户这才有些急了,“赵树是个瘸子,不能和你好好过日子的,你还是和他退婚吧!”
“干你屁事!”本欲要走,听了张猎户的话,时安刻意喊了他一句。
不知是怎么了,屡次听到别人这么说,时安就有些烦躁,退婚是他自主的决定,不是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聒噪。
“你……”张猎户怔然的看着时安皱着眉头,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以前一口一个好哥哥叫他的人,似乎已经彻底变了,变得他都不认识了。
成亲第二日他就去了隔壁村的山上狩猎了,打了个大家伙回来,就听到了关于时安的种种话题。
尤其是那个赵树,他还特意打听了一下,竟是个瘸子,当即他就有些后悔了,对刚娶的小媳妇各种看不顺眼,心里总惦记着时安,就连和媳妇运动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喊出了时安的名字。
气得小媳妇把他好个挠,结果让他更惦念时安的好了,总想着要是时安肯定不会这样。
他抱着成人之美的心态过来找人,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的灰,盯着时安走远的背影,张猎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根本没听见身后一声似有还无的轻叹。
时安也不知道自己气息不顺什么,干脆一门心思的回到待挖的鱼塘变,开始生火烤鱼。
鱼本身就鲜,不加佐料,只会释放原始的野味,滋味应当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四个小青年呼哧呼哧的提着锄头就找来了。
试问,村子里谁不知道时安刨地的事?都传遍了好吗。
四人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在时安指定的位置就开始刨,一边刨一边听时安解说该怎么挖。
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干起活来,不是时安这个小体格可以比的,看着他们行云流水的劳作,时安羡慕的眼睛都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