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似乎真的一晚都没走，站的位置，甚至连姿势，都和昨天一模一样。
“忌日？”
楚生点点头，问道：“那我可以翘课不？”
“你随意吧。”
吴老师不理会他，继续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楚生下楼，稍微等了等，顾依依两人也走了过来。
“老祖，要不我们去东山看看吧？”
顾依依指了指学校后山，建议道。
“也好，反正也没什么事。”
楚生有些兴致缺缺。
诚然，来到这里，帮助阴性生命解脱，这是一件善事。等明天同学们回来后，楚生依旧会折磨她们，提升愤怒值。
只不过，先前提升愤怒值，是带着‘绝望能打死自己’的期待。
现在提升愤怒值，纯粹是希望将绝望的能量深挖出来，这样一口气解决，才能帮助绝望解脱。
楚生从来都是做顺水人情，并不乐于助人，也不会主动去帮人。
此时去东山和不去东山，对他来说，绝望打不死自己的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了。
另外两人也是游山玩水的心情，很是放松。
尤其是孔元平，他此时面色恢复了几分血色，那眼神里似乎是有人在唱着《好运来》，闲不住的东张西望。
东山只是一座小山头，几人散步一样的绕了几圈，并没有什么收获。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