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的手机跟他的为人一般,干净肃清,手机壳外连个吊坠都不挂,屏幕擦得剔透,连指纹印都没留下的处.女地。

    沈绪埋怨,是有多幼稚才会想到的馊主意。

    目光落向挂在衣柜内的八.九件春夏校服。

    不论男主如何替换衣裤,校徽是学院独发一份的。

    沈绪才刚把白金材质的校徽揪下来,门口脚步声阵阵紧逼。

    靳博安回来了。

    沈绪一个慌张,不知往哪里藏最好,男主的卧室装修极简,连床底都塞不进去个人。

    只好缩身钻进唯一可以藏人的衣柜,拉紧柜门,找到时机再溜出去。

    靳博安是去楼下的室内小图书馆选取两本书籍打发时间,书桌摆放的两罐娃娃乐果奶反倒令他黑眸一跳。

    借助护目台灯柔和光线的反射,手机屏幕上残留了几点小碎爪爪印子。

    靳博安啧了一声,反手竟将两瓶果奶推进废纸篓。

    眼观一缝的沈绪瞬间怒了。

    十块钱一瓶,两瓶二十元大钞!

    靳博安这个败家子,怎么能随便败我们老沈家的钱钱!

    他平常才只舍得喝一元钱的杂牌矿泉水!

    沈绪挽起衣袖,准备推开柜门了,又从门外进来一人。

    是爷爷。

    靳博安礼貌将沈庭学迎着坐下,提议给长辈倒杯热茶。

    沈庭学则摇手推却,两人先抛砖式地聊了几句闲话,沈老先生假意打听靳博安最近购买的几支股票涨势如何,后又宽慰男主,说他还是在读大学生,不要担心经济问题,应该全力扑在学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