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还是盯上了她,说不准他就是典型的吃不到才觉得美味的人,他说的那些混账话,莫不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不可能!
云意绷紧了身子,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他无理的要求的!
真把她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不去。”她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坚定的表明立场,她才不要让他心情愉悦,她不好受,也得让他难受:“混蛋!”
“哟?还会骂人了?”容修乐的笑出声,他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胸腔的震动一并传过来,他不疾不徐的道:“说不去不管用哦!”
云意深吸口气,见他不吃硬的,转而同他语重心长的讲道理。
“容修,这样不好的。身为朝廷的左相,理应为广大臣子做个表率……”
“谁要管他们死活?本相可是出了名的乱臣贼子,自私又嚣张跋扈。”他看着她莹白的耳垂,情不自禁的凑近了些,他朝着她吹气,见她闪躲高兴的再度笑出声,爽朗的声音里满是逗弄:“做表率多累啊,就活这么一回,先让自个高兴了再说,只有能让我高兴。”
他油盐不进,云意懒得再跟他套近乎,她对着他呸了声,气鼓鼓的转过头去,就连身子都要往前挪,想和他拉开距离。
“别跑。”她刚有动作,就被他拉了回来:“离我那么远,我会想的。”
神经病啊!
云意几乎可以确定,这人是个疯子!
她后悔的不得了,当初在河镇,千不该万不该和他接触!
风吹的呼呼作响,两个人各怀心思,谁都没再说话,身下马儿疾驰,穿过几条街,最后大摇大摆的停在了左相府门口。
他可真敢!
抢了别人的女人,还明目张胆的回家。
云意佩服他的嚣张,同时又心里隐约的高兴,他回了家,对陆宗承来说,更容易找到她。
希望他赶紧发现她不在了,她是一刻都不想和容修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