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扯出一丝善意的微笑,摇了摇头道:“不会……”
“那,见深哥哥你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阿牛缩了缩脖子,短手指了指他的身后,一溜烟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林砚哼了一声,揉了揉蹲的有些发酸的膝盖,站起来不满的自语:这小兔崽子,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林砚一转身就看到站在他家门口的谢横玉,宁家大门口的木头门廊上挂着个大红灯笼,谢横玉就站在那红灯笼下静静地等着他,就好像是……
丈夫晚归,痴痴在门口盼望的妻子……
林砚被他这个荒诞滑稽的想法给逗乐了,他笑着道:“喂,谢横玉,你站这儿等什么呢?难不成又看风景?”
“没有。”谢横玉倒是没有理他的调侃:“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去找那赖五?”
林砚看着他:“原来你早就想到是他。”
谢横玉略微颔首道:“那日下午,你训斥几个偷东西的小孩时,他就躲在这树后面。虽然当时我并不认识这人,但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倒是给我留下了些印象……”
林砚转身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后这颗树,这老槐树少说也长了几百岁的年龄,树干水缸一般粗壮,一个成年人藏在后面绝对看不到,再加上林砚当时一心教训阿壮,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树后面有人。
谢横玉那日一下车就四处欣赏风景,碰巧看到了躲在树后面的人也不足为奇。
难怪当时谢横玉会说那样的话……
林砚摸了摸下巴,笑着看他:“原来你那天说的人不是我啊……”
谢横玉摇了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十分坚定,就好像他跟林砚已经相识多年,十分了解他的为人一样。
“我不是哪样的人?”林砚反问:“泼皮无赖?见色忘义?谢公子你可别忘了,现在整个长爻山都传着咱俩得谣言呢……”
“我不在乎。”谢横玉打断他。
“什么?”
“我说我不在乎那些谣传。”
林砚苦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