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鹞手里摸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沓照片,7、8张的样子,被一根小皮筋绑着。
照片上的周酩远应该是在参加什么活动,一群西装男人中,他最显眼。
熨烫妥帖的浅驼色西装,神情淡淡,正向某位长辈颔首。
视频那边的冯凌子看见照片,叹了一声:“确实是帅,我要是嫁这么个人可能也不舍得离婚,只看脸都能凑合下去……”
玩笑就说到这里,冯凌子悠地敛了神色,“但是舒鹞,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狗长得帅?”
大吊灯缀着几十颗赞比亚产的水晶,落下明耀的光,舒鹞坐在略显空旷的大别墅里,抬眸一笑,卧蚕顶起那颗红色的小痣。
她说:“没准儿是因为至死不渝的爱情呢。”
视频里传来导师唤冯凌子去跟下一台手术的声音。
“医学生真是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冯凌子抱怨了一声,又严肃叮嘱,“因为什么都行,爱情就算了,周狗不配拥有仙女的爱。”
挂断视频,平板电脑里的爵士舞曲自动播放,飘荡在别墅里。
这栋别墅原本是周酩远的住处,结婚后被周家安排给了舒鹞,她清理了很多次,也还是有他的东西在。
比如,她手里的这一沓照片。
每一张都差不多,应该是连拍的,只有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不同。
舒鹞拇指搭在照片边缘,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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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动,照片上的人鲜活起来,随着舒鹞的动作重现当时的动作。
周酩远在这一叠照片里只做了一个动作,两只手插在西裤兜里,颔首又抬眸。
面色冷淡,与周围或虚假或真心的张张笑脸格格不入。
永远都是一身整齐的西装,西装就像是他的封印,封掉他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