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洲是中午时候赶来的,他来的时候章槐正站在门口等他。许晚洲披着雨衣,把自行车停在邮局门口,章槐及时地走过去给他撑起一把伞,没让瓢泼的雨滴飞到他身上。
许晚洲匆忙从车上下来,问:“没吃饭吧?”
章槐瞄了一眼车座前架,看到一个布袋,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知道里面是一个饭盒,然后他又朝后瞄了一眼,昨天那个叫司徒的人,挨了揍,此时正一脸咬牙切齿地躲在墙根,畏畏缩缩地看着他们。
章槐直勾勾地望向许晚洲,也不顾湿冷,隔着雨衣伸手挽住许晚洲的手臂:“我带你去停车。”
那个年代,汽车还是罕有物,可自行车满大街都是,还有专门的自行车存车库。车库大多是大雨棚,搭一条铁长条铁架,车轮一卡便能停好。停车费一次两分钱,章槐给了看门大爷钱,顺带一支烟,大爷给了章槐一张报销发票,便让他们进了门。
车库里没人,许晚洲把车停好,把饭盒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新鲜的清炒茭白、荷包蛋还有切成片的烤鸭肉,一掀开盖子,一阵香气飘出来。章槐给他带了一盒巧克力,托香港朋友带来的,章槐把白巧克力剥开,塞进他嘴里,许晚洲一砸嘴,把他的手指也吸了进去。
章槐把手指抽出来,笑盈盈地看着许晚洲,那盒饭端在手中却不动。
许晚洲看他笑,也跟着笑:“怎么不吃饭?”
章槐把盒饭放好,忽然站起身,搂住许晚洲的腰,把身体牢牢贴在他身上。许晚洲愣了一下,紧紧地把他抱住,摸摸他的头发,问他:“怎么啦?”
“没什么,怕你一路骑车过来冷,给你暖暖。”章槐说道。
他在许晚洲身上乱摸,摸他的手臂,摸他的胸,再摸到他的背,手指压着皮肤游弋,把许晚洲摸得忍不住一口亲了过来,狠狠搂着他,在他脖子和脸上一顿乱吸。章槐吮吸了回去,咬住了他的嘴唇,许晚洲猛地站起身,把他抓着反按到车座上,下身顶着他乱蹭。
隔壁有个隔间,许晚洲搂着章槐,跟他一边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朝隔间走过去。章槐将门关上,许晚洲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一阵,隔着裤子用力掐了性器几下,章槐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想做。”许晚洲舔着他的耳朵根,手已经摸向了他的腰带,急切地扯开,见章槐还没答应,忽然又停下来,耐心地亲了他几下。
章槐自己往前顶过来,解开他的衬衫扣子,用力往他乳头上吸了几口,然后精神恍惚地哼了一声,说:“快点。”
时间紧迫,许晚洲解开腰带,火急火燎地将性器抓出。那紫威威的器具被章槐贴身一顿磨蹭,涨红成一片,然后贴着章槐的腿间,插进两腿的缝隙中。
章槐轻声唔了一下,他搂住许晚洲的背,感到隔着内裤,下面顶着硬邦邦、暖融融的一个硬物,此时用力地蹭着他。他的性器很快也顶起来,一个小帐篷朝外拱起,蹭了几下之后从内裤的边缘滑出去,戳在许晚洲腰间的肉上,被许晚洲伸手捏住,用力撸了几把。
外面有人进来停车,章槐只觉得龟头底部被狠狠掐了一把,仰头朝后倒去,将一声呻吟压在喉咙口,许晚洲偏偏此时一口亲在他的下巴尖上,伸出舌头,用舌尖抵着他的下巴中缝舔了下去。章槐被他舔得筋骨皆酥,狠狠地打了个激灵,手狠狠掐进他的背。
他想叫,却必须竭力忍着,因此咬着嘴唇,一副癫狂又沉沦的模样,脸和脖子迅速变红,如同醉酒。
“开不开心?”许晚洲贴在他耳畔低语,发出沉沉地喘息,“喜欢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