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开着，但声音调小了，以免影响正在房间里做作业的莫婕。莫知南扔完垃圾回来，看到荪春丽低着头在熨衣服，说：“我来。”车祸发生后，他特别注意保护妻子的颈椎。
荪春丽对他笑着说：“衣服不多。”
莫知南把半哄半抢的铁拿来说：“我来，我来。”
荪春丽让开，坐在沙发上。她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说：“向阳，你说夏老师……嗯？”
莫知南很困惑：“什么？”
荪春丽说：“你听她的话的意思，不要我叫小辰去学钢琴和书法。按她的话说，最好不要让小辰学到任何东西。啊，你觉得她是不是担心如果小辰学了别的东西，她就没有时间在她那里学英语了，她就会失去她的收入？“
莫知南说：“不可能。”
荪春丽说：“其实我觉得目前的小辰水平，真的不需要学她。我们小辰可以自己翻译书，但是夏老师没有翻译过。“
莫知南笑着说：“人家还没翻译，也没告诉我们。你从哪儿知道的？“
荪春丽说：“不是不是。真的，学了这个月，别让小辰走了。省级学费还有一些值得借鉴的地方。“
莫知南犹豫地看着她：“这样不好吗？”
荪春丽说：“所有的学生都有毕业的日子，我们到处都有一个理由。我们没有欠她学费，过年还送了礼物。“
莫知南说：“等我问小辰再说。”
荪春丽说：“现在买一架钢琴要多少钱？”
莫知南说：“一般动辄上千元，甚至动辄数万元。”
荪春丽说：“小辰付款就够了。你也不必买太好的。你学会了就可以改了。起居室可以容纳它。让小婕跟着做。女孩子得有一些艺术技巧。“
莫知南感叹：“不是说好了不学钢琴吗？”
荪春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跟你们吵架？学习无妨，家里也不是真的买不起钢琴。“
莫知南问：“你希望你的儿子成为作家还是钢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