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喜鹊就把刀大请来了。
俩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刀大出门后,先是回营安排了几个小兵乔装打扮出了宫,而后东拐西拐,左右张望后,竟然去了养心殿。
这边,喜鹊在太医院,接过药后,扒开牛皮纸左右扒拉了几下,拉下脸子提高音量,怒道:“怎么还是原来那些药?我们娘娘的病越来越重了,整日咳血,你们不知道捡好的药用吗?”
那太医刚要辩解,喜鹊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还是说,我们娘娘最近和陛下生分了些,你们就开始磋磨我们翊坤宫了吗?”
“哎哟喂!喜鹊姑娘,我们哪儿敢……”
“不敢最好!”
喜鹊将药放进篮子里,又抬头吩咐道:“另外,跟你们主管太医说声,以后紫花宫令嫔娘娘的安胎事宜,就交给隶属翊坤宫的太医负责吧!”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着的纸递过去。
那太医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温绮南的字迹,还落有翊坤宫的印。
那太医收了手谕,“喜鹊姑娘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给令嫔娘娘安胎的。”
交代完,喜鹊便回了翊坤宫。
日子又这样平静的过了十来天
今日,巳时,秋阳正好,暖风徐徐。
离霍薇的喜宴只有两日了,趁着今儿阳光好,温绮南喜鹊搬了套桌椅,垫上软垫,斜斜的躺在软榻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宫人们轻点贺礼。
“南洋白珠一斛。”“羊脂白玉一对。”
“纯金雕花镂空长命锁一对,老银手镯两对!”
“北地人参,一盒!”
……
清点完了,温绮南摆摆手,示意宫人们贴上大红的花纸,好后天晚上抬到庆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