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也没招儿。

    三五日后,依然无人上门来,裴岸主动问了齐悦娘,只说许家的舅舅是做南来北往的无本买卖,但具体在哪处,却也说不清楚。

    偏偏宋观舟闲来无事,跟几个孩子去马场走动一圈,心痒痒上了匹小母马,溜达起来很是像模像样,谁料到下马时却一步踩塌,本该落在马镫上的脚一步跨到地上……大腿上最长的伤口忽地崩了开来。

    ——鲜血淋漓。

    为了不让几个孩子担心,她硬生生咬着牙回到韶华苑才开始面露痛苦,忍冬见状就知不好,立马扑上来问道,“是扭了脚?”

    宋观舟指了指血迹斑斑的裙子,“伤口崩开了。”

    “……天菩萨,这是要命!”

    待忍冬和莲花荷花轻轻揭开衣裙垮裤,忍不住惊呼,“这这这……,怎么办?”宋观舟看了一眼,差点晕血厥过去,看着火急火燎的小丫头们,只得闷声吩咐。

    “去寻阿鲁,让他请孙姑娘过来。”

    忍冬让庆芳端来温水,轻轻用巾帕擦拭,宋观舟忍着痛仔细看了看,舒口气,“幸好内里是长好了,扯到的只是面上结痂部分。”

    应不用重新缝针!

    忍冬这会儿看着心疼万分,再耐不住埋怨宋观舟,“奴知少夫人闲得慌,可那马场看看去就是了,怎么还亲自骑了,庆芳庆菲也是胆大包天,竟然不拦着你。”

    这会儿知道没理的宋观舟,只能勉强挤出个笑意,“不碍事,不碍事,怨不得她两小个。”

    忍冬想得多,又看着宋观舟明明是闺中娇弱少妇,却总是多灾多难,本来好端端如莹玉光洁肌肤上,如今全是伤口伤疤,哪里能看?

    越想越是心疼,再看宋观舟明明疼得厉害,偏还想着两个死丫头。

    又是心忧又是恼怒,竟是落了泪。

    宋观舟见状,还得龇牙咧嘴的安抚她,“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姑娘,不是没见过世面,这点子小伤也值当你哭泣,眼泪没这么不值钱。”

    忍冬手上动作轻柔,面上却还是生气,扭头到一侧,不理宋观舟。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