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后扩建修葺,也不算埋没了皇太女。
当然,作为准驸马,他也出面摆平了因太女决策失误而惹出的难题。
这则消息也很快传到萧扶光耳中。
“我一点都不意外。”她道,“我之前甚至想过,即便宇文渡还在帝京,他还是准驸马,陛下也有可能会换人,毕竟檀沐庭能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恐怕陛下只恨自己未多生几个儿女,这样一来就能笼络四方重臣了。”
白隐秀说是:“婚期在十月金秋,还有五个月不到。郡主不必忧心,这并不是您的错。”
“我何时说是我的错了?这可怨不得我。她是咎由自取,若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大悲寺,万万到不了这一步。”萧扶光斜眼看他,“平昌心浮气躁,她幼时便是如此,摔倒一次便再也不肯爬起来。虽说从前发生过许多事,也并非她的错,可当下我只知道,任何站在我对面的人都不能留。我一时心慈手软,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我父女二人皆任人宰割,不论是我娘还是廷狱,这一堑又一堑,足够我痛悔半生了。”
“檀沐庭倒也认得,为了向上爬什么都不顾。”白隐秀又道,“毕竟平昌公主豢养面首多年,在京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萧扶光笑了下:“有的人醉心名利,其它便看得轻了。这顶帽子司马炼戴得,他檀沐庭凭什么戴不得?在他眼中,只要官帽还在,其它帽子多几顶又有什么要紧的
?且自古以来皆是公主为尊,驸马算什么?不过是皇家助力罢了。檀沐庭能有今日,在我们看来他是自找的,可对他而言焉知不是他的福气?”
白隐秀淡笑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