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值得蜉蝣去可怜?”
颜三笑被冰凉扇骨激得汗毛直立,努力扯出笑来。
“大人,妾知错了。”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抚她的脸,蜃龙血口大张,一点点地吻过眼下。
好不容易愈合一些的伤口重新裂开,血珠与黄色脓液混在一起,观之有些令人反胃。
“郡主身边有个被毁容貌的侍卫,如今恢复得差不多。”他道,“等她回来你去求她,她会帮你治脸。如能博得她可怜再好不过。”
颜三笑忍着痛道:“郡主天潢贵胄,如何会为妾这样的人治伤呢?”
檀沐庭轻笑出声。
“你不懂,阿扶最是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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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萧扶光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嘟囔,“谁念叨我?”
“自然是我。”司马廷玉正为她收拾行李,闻言道。
“我就在你身后,你念叨我做什么?”萧扶光看他来回忙碌便问。
“我念叨白眼儿狼发发善心,临走时能不能念起我的好,多留几日。”司马廷玉道。
萧扶光从榻上下来,一跃跳上他脊背。
司马廷玉不曾防备,险些被她冲断了腰。
“你想干嘛?”他声音听着不高兴,却还是空出手来将她往背上掂了掂。
“我得回去为父王请罪。”萧扶光勾着他的颈子道,“阿寰生辰也快到了,我必须回去。”
司马廷玉嘴角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