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晾一晾她。”她哼声道,“我回来的那天正赶上乞巧,大老远秋水桥一眼就看到她了,我亲眼所见,她盯着你瞧了半天!若我当时若不过去找你,恐怕她又要缠上你了。她可是发过誓的,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司马炼背过身去,将卧室关上。
“大白天的你关什么门?”秦仙媛怒道,“喂,你身上还有哪处是我没看过的吗?”
卧房未见一丝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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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与碧圆二人沮丧地回了银象苑。
小冬瓜正在磕新下的炒瓜子,见她们没将人带回来,瓜子皮一吐,问:“那村妇呢?”
“她没来。”碧圆忧郁道。
“我怎么说来着?还是得按太傅大人的路子来。”小冬瓜跳了起来,“你越是客气,她越是蹬鼻子上脸!你直接说要她的命,她胆敢不来?”
清清没有理会他俩,径直去复命。
进了屋,不多说话,膝盖一屈跪下去。所幸下面垫了层上元节从骆驼商人那处采买来的地毯,厚厚的一层,跪着也不会不舒坦。
“我都知道了,这怎能怪你?起来吧。”萧扶光叹气,“明年就明年,今冬多注意点宗瑞的身子便是,最要紧是稳住了人——倘若还有人能治,我定杀了她。可关键是没有…”她说着说着又笑了,“谁叫咱们
本事不大,不会缝人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