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看着钟白这样子,心里有些不忍心。
但同时也感觉一股怨气满腹,那催降的降头师完全就是把钟白置于死地。
“若是这降头解不了,是不是只要找出下降的降头师,杀了,便能解?”我对小女孩一字一句的说,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看向钟白。
小女孩深吸一口气。
估计是没看出我会用这种口气,不过愣了下她点头称是,“只要施展下降的降头师死了,那降头自然就解了。”
所以,无论钟白身上的降头能不能解。
那下降的降头师,都要死。
当初杀鬼门的那个老太婆后,我的性格上就有了一些变故,夜司溟跟我说过,性格犹豫,行事唯唯诺诺,只会招来更多的祸端。
“看来这段时间都经历,让你成长了不少。”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想着的时候,夜司溟的声音响起,语气透露出几分沉重的说。
“我感觉到了,施展咒术的人就在朝南五公里内,你要杀他,最好是在这场法还没完成前。”夜司溟郑重开口。
仿佛,杀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如同踩死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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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这类术法,不可能千里之外。
这跟茅山的一些术一样,施术者肯定就在附近,躲在暗处的。
有夜司溟的帮助,我想要揪出来,不是难事。
我嗯了一声。
这时候土司大人停止了念经,钟白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像是死了,我脸色一变,颤声喊道:“钟白?”
只见地上的钟白像是被人用线提了起来,慢慢弓起背,四肢着地站起,踉跄了下,面目狰狞的瞪着土司。
嘶吼一声就朝他扑了过去,土司侧身一躲,顺手从边上端起一盆早就准备好的黑血,不由分说就泼到了钟白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