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才有一点,马养得很好,还会抓贼,在蔡州当地方官时抓到过“剧贼”——估计是宋江那种级别的!给他逮住一网打尽了。另外他治理地方也不错,曾经搞过以工代赈,趁着一次饥荒还把蔡州的官舍帑廪翻修一新。
赵佶知道向宗回的这些事儿,点点头道:“可以让向宗回去管群牧监。”
次相曾布闻言皱眉,群牧监是九寺五监之一,重要程度仅次于三省六部和枢密院,原本由新党官员掌握,现在落在了旧党的向宗回手中。
“陛下,那殿前御马直的人数可否限制在500人以内?”曾布问。
赵佶看了眼韩忠彦,韩忠彦道:“可以着知沧州施国忠和勾当界河市舶司武好古二员在北沧州购买土地,买到多少土地,就安置多少殿前骑士吧。”
曾布问:“韩相公,沧州购地的地价是多少?”
韩忠彦说:“不超过每亩一缗半如何?”
每亩一缗半的地价在沧州来说绝对不便宜了,不过要一次购买75万-150万亩,必然会提升地价,所以这个价格又不算高了。
赵佶点了点头,“就照此价格办理吧,先给沧州州衙拨下100万缗。”
说完,他就看了看曾布。
曾布知道赵佶现在还是有点倾向旧党的,只得答道:“臣并无异议。”
因为丢掉了群牧监,也没有明确限制住殿前骑士的数量,曾布是闷闷不乐的回到相府的,在自己的书房内呆坐了片刻,正准备处理带回家的公文时,门外传来了曾纡的声音。
“爹爹,纪忆之到访。”
“谁?”
“章相公的孙女婿纪忆之。”
“不见……”曾布对纪忆没有什么好印象。
“爹爹,还是见一见吧。”曾纡推门走了进来,对父亲行了一礼,“他说可以替父亲去沧州办事,不让武好古买到足够多的土地以安置殿前骑士。”
曾纡并不知道今天朝堂上议论的结果,但还是知道因为殿前武士道问题,新旧两党起了不少争执。
“是吗?”曾布想了想,“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