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害羞地低下头:“什么呀?”
“就是……就是我说我喜欢你,想娶你为妻。”圆子的声音都是抖的,听得出来他十分紧张。
禾苗没吭声,很久都没吭声。
圆子急了:“你是怎么想的呀?”
禾苗道:“我没怎么想。”
没怎么想,这是什么意思?圆子不懂。
他纠结无比,百爪挠心,恨不得抓紧禾苗,追问到底:你爱不爱我?你喜不喜欢我?你是拒绝还是愿意?
但是隔壁住着老谋深算的何蓑衣,他半夜爬到人家姑娘房里,也是怕的。
他还怕一不小心惹怒了禾苗,那他就真的死定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有否觉得我这个人,有一点点不错?”
其实他觉得自己非常不错,只不过必须谦虚,大家都喜欢谦虚的人,唉……真是不甘心啊!
禾苗听出了这种勉为其难的谦虚,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一点点不错呀?算是有吧。”
圆子不开心,只是一点点,还算是?他分明就是最好的。
转瞬之间,他就体会出来另一种意思。
他忍着笑,虚张声势:“好啊,何苗苗,你竟敢捉弄我!”
禾苗忍笑忍得受不了,钻到被窝里去将被子捂着嘴笑,整个人忍得发抖,床也跟着她晃。
听得隔壁趴在墙上作壁虎状的何蓑衣差点没疯,为什么床会响?为什么床会响?老子忍不住了!东方家的小崽子!
他捋袖子,四处寻找家伙,准备行动。
这一边,禾苗的手突然被圆子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