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哈佛每年百亿美元的经费,就是清华一年40亿元的经费,手指缝稍微宽一点,多花个十倍都是容易的。
谁不想用更好的试剂和设备呀,无非是买不起罢了。
不过,要是再卖掉红木和瓷器,再凑一间实验室还是容易的。
那差不多也就是极限了。
贝尔实验室作为公司实验室的顶尖存在,依旧活的如此艰难,杨锐并不看好私人实验室的收支比,额外的投入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将是长期存在的。
至于公共开支对科学的影响,往往是达不到没文化对智商的影响的。让一群不知道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人评判科学价值与科学方向,还不如拉个狼日了,再让活下来的丢硬币呢,至少人家用心练肌肉了。
重生的好处,大约就是更容易搂钱,好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诺贝尔奖的好处,大约就是搂一大笔钱,也不必担心被宰羊。
杨锐转手将几千亿的大生意丢给姜志军,又多叮嘱了一句:“有空再帮我买些翡翠原石,还有和田玉和和田玉的籽料,那个好存放。”
姜志军对杨锐的大肆花钱已经免疫,只当他是拿了诺贝尔奖以后的消费欲暴涨,仅仅是当多了一项工作似的,有气无力的问:“你想要买多少?”
“现在翡翠多钱?”
“你连价格都不知道……”姜志军无力吐槽,道:“前些天,我有朋友买了两对翡翠手镯,听说挺不错的,总共给了1000块,商场里买的。”
“啥水平的翡翠手镯?”
“没问。”
“得,要这样的算的话,先买一百万的试试水?”杨锐也不是很着急,翡翠涨价都是以后的事,现在都是囤而已。
他光是诺奖的奖金就要拿大几百万,总不能存到银行,等30年后当养老钱吧。
姜志军一无所谓,就是有些好奇的道:“您这两天,不是要忙活合资厂的事?”
他给杨锐帮忙,可就是为了混一个配套厂。
只是不知道,十几年二十年以后,姜志军同志再想到今天的场景,又是何等的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