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二哥,劳你今日下午一个人在这了,掬月得和我去再找找铺子。”
“好嘞,东家娘子放心。”炒着油焦面,毕二在屋里喊,“我也盼着你早些找到铺子哩!”
“可不是嘛。”关鹤谣叹一口气。她有点儿着急了,毕竟希望能赶在立夏那段时间开张,再搭一回节日经济顺风车。
“小娘子,你下午不用去国公府吗?”掬月问。
“今日不去。”
掬月万分不解,压低声音,“郎君惹你生气了吗?你不想去?”
不对呀,昨夜小娘子还那么开心和她说去了郎君院子里做厨。互相倾慕的郎君娘子们不是天天都想在一起吗?她恍然大悟,“你这是不是…是不是那个欲擒故纵?”
……这小丫头……
就知道不应该给她讲那么多故事!
关鹤谣戳戳她额头,“郎君怕我累着,我以后隔一天去一趟。”
“哦!对,还是郎君想得周到。”可能是缘分使然,掬月特别拥护萧屹,她连连点头,“你最近都累瘦了。”
“你成天见我,哪里看得出胖瘦?”关鹤谣笑着把她赶去帮毕二,转身呼出一口气,悄悄抬手摸了摸脸,应该没红吧。
关鹤谣坚持去信国公府的原因有很多,一是人家确是付了钱,她要有始有终;二是在食材天堂尽情撒欢儿自我实现;三是现在还能见到萧屹……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哪怕就是当走路健身呢?
她自是明白大家都不想她太辛苦,之前云太夫人劝时,关鹤谣还能负隅顽抗,可当萧屹劝她时……
等等,他、他那是劝吗?
她当时大腿是软的,脊柱是麻的,要不是腰间一双手扶着怕是站都站不住。可那双手,既帮忙也捣乱,莽撞中带着克制,来回摩梭着描绘她的腰线,炙热的温度烧光了关鹤谣全部的理智。
偏偏萧屹忽然听话得很,记着关鹤谣让他“有话都与她说”,于是低低的嗓音磨在她耳边,“我自然想天天见你,却舍不得你这么辛苦。阿鸢以为我建这小厨房真是让你来做饭的?”
难不成是建来亲亲的?
那不是更得天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