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以为祁肆那番话是在嫌弃他——嫌他不干事。
毕竟祁肆莽得不行，毫无江焕发挥作用之地，江焕自己也挺开心，觉得有祁肆在自己必然是被带着飞上天，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就是来来回回的跑有点累。
如果祁肆因为江焕的不干事而不开心，江焕也不感到意外，毕竟祁肆没有带江焕飞的义务。
祁肆问出那几个问题，江焕便以为祁肆是不开心了。
但好像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因为祁肆不仅听了他的话正握着水管去找李森，还十分热情地挥手让他跟上。
江焕压下心底的疑惑，也紧握着铁制水管跟着祁肆去了李森门前。
蹲在电脑椅上的青年骤然听见一声门铃声，打了个哆嗦。
他房间的监控只有一些房间的监控，因此他并不知道祁肆和江焕在拆了三楼各个房间的门后的动作。
李森自认自己没露馅，浑然不知此刻按门铃的就是祁肆和江焕，而是忧心忡忡的以为是某个看他不爽的杀人魔。
他抓紧时间把各个监控画面扫了一遍，门铃声如同催命般的响个不停，李森以此为背景音，确认了公寓里的杀人魔都在自己的房间里。
……那按门铃的人，是谁？
李森毛骨悚然，心烦意乱，猜想或许是那些不知真身的存在。
他踌躇半晌，用毛毯捂住了耳朵，决心只当没有听见。
李森纠结的时间不过短短片刻，门外祁肆按了四次门铃，没人开门，和江焕对视一眼，他一脚踹开了门。
巨大的哐当声响起，祁肆和江焕一前一后冲进了屋子。
公寓大楼后的监控室里有各个房间的景象，祁肆辨认着周围的布置，又踹开了李森卧室的房门。
因巨大的声响而受到惊吓，狼狈摔下地的青年惊慌地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