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只说给你,阿宁,子谦的性子得慢慢磨练,你做姐姐的要多提点着,操心着,这无可厚非。
他自个儿得是个立得住的,否则今后一味的全要靠你撑着吗?
那可不成。”
郑氏听到此处就知道她是来了脾气了,忙叫了声阿嫂,拦着陆氏的话头就劝起来:“孩子还小,慢慢都会好的,我今儿看子谦就很不错,在老太太跟前也说说笑笑的,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厉害?
人人生来不同,这些话本不用我来劝阿嫂的。
可我瞧着阿嫂实在是太过生气,就少不得说两句了。
子谦那孩子不是咱们家的哥儿,况且就算咱们自己家里的孩子,你说难道个个都是一个性子吗?
大郎就不说了,二郎不在阿嫂膝下长大也不提,那三郎四郎总归是阿嫂一手带大,悉心教养过的,可两个孩子还不是性子不同吗?
子谦才来呢,阿嫂若是得空,慢慢的教教他,他也进益些,会有所长进,对他也是好事儿。
只是阿嫂可千万别把自己给气成这样子。
您瞧,阿宁都不敢说话了。
阿宁的性子算是活泼伶俐的,连她都叫阿嫂给吓着了,往后要是子谦在您跟前听您训导,岂不是更害怕的不敢说话了吗?”
陆氏这才把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郑氏说的这些道理,她其实也不是不知道的。
归根结底,还是出身的问题,而且每个人的心态经历本来就不一样。
她从来没想过长子养成这样的所谓沉稳,可他就是长成了这样。
陆氏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把那口气重重的叹了出去:“我也不是要骂谁,更不是跟孩子们置气,因为这些道理我也不用你来说,我自个儿全都清楚地。
可听了这话,当然心里憋着一口气,心里就是不舒坦。”
郑氏笑呵呵的说知道,转头冲着傅清宁怒了努嘴,给她眼神示意。